修建学堂是大事。第二天一早,村民就三五成群地聚集在南河的一处河湾处,摩拳擦掌地等着了。虽说一户一丁,但陶家村村民热情高涨,而且秋后闲着也是闲着,为修建学堂出出力,也算是功德一件。
因此,可以说,整个村能帮上忙的人都来了,男的女的都有。
陶七海、芸宝和宋二郎也不例外。
当然,他们主要是来凑热闹的。
宋老爷看着乌泱泱一大群人,内心火热,突然犯迷糊了,大手一挥,说道:“这几日大家伙食,宋某全包了,只望大家拿出十二分的干劲,为陶家村建一座屹立百年的学堂。”
村长也热泪盈眶:“我们陶氏世代居于此,都多少年了,从未出过一个读书郎。不识字、不懂术的人比比皆是。所以,这所学堂将是我们陶家村的希冀,是子孙后代可以依靠的力量。我丑话说在前头,谁要是敢偷工减料,偷奸耍滑,一旦发现,逐出宗族!”
一旁的族老们纷纷点点头,看来这决定是经过讨论的。
所以,村民们更加严肃认真,“村长族长,放心,我们一定会互相监督的,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纰漏出现。”
经过一番鼓动,大家的热情更加饱满,各个精气神十足。
于是,宋老爷就开始给大家分配任务。清场的清场,挖地的挖地,山上砍树的砍树,当然,做饭的做饭。
好一阵热闹。
为什么选择在河湾处修建呢?这当然是林先生的勘测后的结果。
早几天林先生就在村里走来走去,到处看看了。村民见他气质不凡,自然不敢轻视,但也不敢靠近,只是碰见了就手忙脚乱地作揖。
事后只敢议论几句:“怎么又来个陶七海,喜欢到处看看?”
经过勘测,林先生觉得河湾处汇集陶家村的气脉:河流笔走龙蛇,山川四方来聚,是不可多得的文脉之相。
林先生说的时候很是认真,村人都信了,于是,根本不用讨论,“林先生说建在哪儿就建在哪儿。”
芸宝、宋二郎跟着陶七海兴奋地帮了一上午的忙,到了下午他们就累得不行了,主要是越帮越乱。
好几次都被村人嬉皮笑脸地哄走。
大姐二姐帮忙干重活,三姐四姐帮忙递东西,五姐六姐则去帮忙洗菜做饭,根本没空搭理他。
于是无聊三人组就聚在树荫下看热闹。
宋二郎就说起“糖炒栗子”的事来,他可惦记了好两天了,但陶七海似乎给忘了,都没给他送来。
也没给芸宝送。
所以他害怕陶七海真忘了,那岂不是又少一道美食?
“你不是才吃过午食吗?刚才那两个鸡腿可没见你嘴下留情。”陶七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那怎么能一样?那是主食,这糖炒栗子是零嘴。”宋二郎拍拍肚子说。
陶七海不得不给他一个“I 服了 YOU”的眼神。
“糖炒栗子需要用铁锅和小石子,这两样我都没有。”有小田田这个类似“度娘”的系统在,就没有陶七海不会的美食。
但会和会做,是两码事。
“铁锅我家有,”宋二郎眼睛晶亮起来,“这小石子嘛,我们去河边找嘛,那多的是。”
这时,小田田就提醒道:“宿主,如果没有专用石子,可改用河沙,多洗几遍,洗干净就行。”
陶七海就夸张地点点头,搞得宋二郎觉得他在讽刺他。
“行,我们就去河边。不过,炒的话得去你家,行吗?”
宋二郎看了一眼人群中忙碌的宋老爷,觉得他爹一时半会儿是回来不了家的,于是拍拍胸脯,“没问题。”
三人组先是回陶家背上五六斤的栗子,再拿上一个竹编的簸箕,猫腰地来到南河下游。
原主曾在下游捞过鱼,那里沙子多。所以,陶七海很愉快地“窃取”了原主的记忆,带着两人直奔下游而去。
现在入秋已经很久,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入冬了。南河水位下降很多,裸露出许多河床,除了圆碌碌的鹅卵石,就是粗砺的河沙了。
陶七海铲了一铲,簸箕就满了,沉甸甸的,瘦猴似的的陶七海根本搬不动。于是三人分工,由陶七海和宋二郎抬着河沙,芸宝背着栗子,百米一歇地挪到宋家。
沙子抬到厨房时,厨娘都震惊了。
“少爷,芸小姐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宋二郎气喘吁吁,“把,把,这个,给炒了。”
“炒沙子?”这在厨娘的厨艺生涯中可是闻所未闻啊,她疑惑问道,“沙子也能吃?”
不知是厨娘的震惊太过滑稽,还是芸宝的笑点太低,她一时间哈哈哈地疯笑起来。
“炒沙子,哈哈哈,谁吃沙子啊,哈哈哈,炒沙子……”
陶七海和宋二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。
芸宝努力憋住了笑。
可陶七海正想告诉厨娘怎么做糖炒栗子时,“噗”一声,芸宝还是破功了,没憋住,惹得陶七海和宋二郎也跟着笑。
瞬间,厨房里传出欢乐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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