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墨,下班回来啦?” 身后突然传来阎埠贵的声音,带着几分刻意的 “平淡”。陈墨转过身,看到阎埠贵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,手里拿着一卷没写完的红纸,脸上带着 “故作谦虚” 的笑容。
“三大爷,您这春联写得真好!” 陈墨举起大拇指,真心实意地称赞,“内容吉利,字也漂亮,比去年又进步了,这要是装裱起来,都能挂在屋里当字画了!”
阎埠贵嘴上赶紧摆手,脸上的笑容却藏不住,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:“哎呀,小墨你这是夸过头了!就是随便写写,能看就行,哪能跟字画比。” 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中午我看你没在家,就让解成(阎埠贵的二儿子)给你贴上去的,怕晚上刮风给吹跑了。”
“谢谢您,三大爷!您想得真周到。” 陈墨推开家门,侧身让阎埠贵进来,“您进来坐会儿,我给您拿点瓜子花生,算是‘润笔费’,您可别嫌少。”
阎埠贵嘴上说着 “不用不用,就写个春联,哪用这么客气”,脚却很诚实地跟着进了屋,眼睛还不自觉地瞟向桌上的瓜子盘 —— 那是丁秋楠早上刚炒的,香味飘满了客厅。
陈墨从桌上的铁皮盘里,各抓了一把瓜子和花生 —— 瓜子是五香的,花生是盐炒的,都炒得金黄酥脆。他把东西递到阎埠贵手里,笑着说:“您帮我写春联,我给您拿点零食,这是应该的,您千万别客气。”
阎埠贵一看手里的瓜子花生足有二三两,乐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,赶紧撩起中山装的下摆,用衣襟兜住:“哎哟,太多了,小墨!这哪好意思……” 嘴上这么说,手却紧紧攥着衣襟,生怕东西掉出来。“要不说小墨你是大学生呢,就是明事理、懂规矩,不像院里有些人,让我写春联,连颗糖都舍不得给。”
“三大爷,您别这么说,都是邻里邻居的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” 陈墨笑着打圆场 —— 他知道阎埠贵说的是许大茂,去年许大茂让阎埠贵写春联,最后只给了几颗快化了的水果糖,气得阎埠贵念叨了好几天。
“行,那我就不打扰你了,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包饺子呢。” 阎埠贵兜着瓜子花生,脚步轻快地往外走,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,“小墨,晚上包了饺子,记得给我家送一碗尝尝啊!”
“一定!” 陈墨笑着答应,看着阎埠贵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,才关上门。
回到屋里,陈墨从衣柜的抽屉里,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茶叶盒 —— 里面装的是明前龙井,是系统签到送的,平时他舍不得喝,想着今天去王叔家,拿这个当礼物正好。王叔不缺烟酒,唯独喜欢喝好茶,送这个肯定合他心意。他又想起王叔早上让张猛带的话 “不用买东西”,心里嘀咕:带点茶叶不算 “买东西”,王叔应该不会骂他。
趁着丁秋楠还没回来,陈墨走进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一块五花肉 —— 这是昨天从供销社买的,肥瘦相间,适合做饺子馅。他把肉切成小块,放到案板上,拿起菜刀开始剁馅,“咚咚咚” 的剁肉声,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脆。虽然晚上要去王叔家吃饭,但除夕的饺子不能少,他打算把馅剁好,等晚上回来和丁秋楠一起包,图个 “团圆” 的好兆头。
正剁着馅,突然听到院外传来小黑 “汪汪” 的叫声,声音由远及近 —— 陈墨心里一乐,知道是丁秋楠下班回来了。小黑现在跟丁秋楠格外亲,每天丁秋楠快到家时,它都会跑到院门口等着,听到自行车的声音就开始叫,像是在 “报信”。
“陈墨,你怎么在剁馅?不做菜了吗?” 丁秋楠推开门,没闻到平时炒菜的香味,走进厨房一看,陈墨正埋头剁肉,忍不住问道。她穿着军绿色的棉大衣,帽子上沾了点雪花,脸颊冻得通红,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包,里面装着她的工作证和笔记本。
“媳妇,不用脱大衣,馅马上就剁好,咱今晚不在家吃饭。” 陈墨抬起头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“王叔从海南岛回来了,早上让张猛来通知,让咱们今晚去他家吃饭,我姐和姐夫一家也去。”
“王叔?就是你说的那个跟你爸是老战友的王叔?” 丁秋楠停下脱大衣的手,眼睛一亮 —— 她早就听陈墨提起过王叔,知道王叔对陈墨格外照顾,心里一直想拜访。“那咱们带什么东西?我去收拾收拾,别空着手去,显得不礼貌。”
“不用带别的,就把桌上那盒茶叶带上就行。” 陈墨指了指客厅的茶叶盒,“王叔不缺烟酒,就喜欢喝好茶,带这个正好。他早上还特意让张猛带话,不让买东西,带多了反而挨训。”
说话间,肉馅已经剁好了,陈墨把肉馅装进一个瓷盆里,盖上盖子,又洗了洗手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栽绒帽和手套 —— 这帽子和手套是丁秋楠上个月给他织的,蓝色的毛线,上面还绣了个小小的 “墨” 字,既暖和又好看。“走吧,别让王叔他们等急了。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喜欢六零小中医:开局救了个老太太请大家收藏:(m.x33yq.org)六零小中医:开局救了个老太太33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