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7月的首尔,暑气被古宅庭院的银杏叶筛得细碎。崔静雅带着金砚站在“墨香茶会”的朱门前,五岁的小家伙穿着量身定制的中山装,攥着拜师时泰妍送的银钢笔,手心里的朗诵稿被汗水浸得发皱——稿子上《练歌房的灯光》被崔静雅改得只剩三句,却藏着比千言万语更戳人的力量。
“别紧张,就当给爷爷们讲姐姐的故事。”崔静雅帮他理了理衣领,目光扫过庭院里谈笑风生的身影,“这些前辈嘴硬心软,最吃‘真’字。等会儿我引你出场,你只管用最自然的语气读就行。”金砚点点头,突然摸到口袋里的草莓糖——是泰妍早上塞的,包装纸上画着小小的手幅图案,写着“砚砚超棒”。
茶会设在古宅的正厅,红木长桌摆满茶点,十位文坛前辈围坐一圈,最中间的是《韩国文学》主编朴正勋,鬓角斑白却眼神锐利。崔静雅刚带着金砚进门,就有前辈打趣:“静雅,你这是带孙辈来凑数?”朴正勋抬眼扫了金砚一眼,淡淡开口:“儿童文学不是儿戏,可不能靠卖萌博眼球。”
金砚攥紧钢笔,突然想起泰妍练歌时被评委质疑的模样,仰头对朴正勋说:“爷爷,我不是来卖萌的,我要讲姐姐唱歌的故事,比您写的《深夜酒馆》还动人。”这话一出,全场瞬间安静,朴正勋的《深夜酒馆》是文坛经典,五岁孩子敢这么说,倒是让他来了兴致:“哦?那我倒要听听。”
与此同时,后台的侧门后,泰妍正死死攥着定制手幅,后背抵着墙大口喘气。她刚结束SM的晨练就赶过来,练舞服外套了件宽大的卫衣,帽子压得很低——怕被前辈认出来影响弟弟,特意躲在后台。手幅是她熬了三个通宵做的:底色是紫藤花淡紫,中间画着金砚站在麦克风前的小像,手里举着钢笔,旁边飘着音符,最下方用亮片拼出“文学与音乐皆可发光”,背面写满了前辈们的代表作关键词,怕金砚忘词时瞥见能定心。
“小姑娘,你是哪家的助理?”负责茶水的阿姨路过,看到她紧张的模样笑着问。泰妍慌忙摆手,指了指正厅的方向:“我弟弟在里面朗诵,我……我给她加油。”阿姨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刚好看到金砚站在正中央,忍不住惊叹:“这孩子长得真俊,像从画里走出来的。”
正厅里,金砚深吸一口气,学着泰妍练歌的样子沉下气息,开口时奶音裹着清透:“练歌房的灯,是暖黄色的。姐姐的影子贴在墙上,唱到高音时,影子的肩膀会抖,像要长出翅膀。”他顿了顿,摸了摸口袋里的草莓糖,“她总说嗓子疼,却会把最后一颗润喉糖留给我,说‘弟弟要保护好嗓子,以后给我写歌’。”
没有华丽的辞藻,没有刻意的煽情,可金砚的目光望向后台方向,语气里的真切让全场陷入沉默。朴正勋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,想起自己女儿为了学画熬夜的模样;有前辈悄悄抹了眼角,低声说:“这孩子写的不是灯光,是人心啊。”崔静雅坐在角落,看着金砚不自觉攥紧钢笔的动作,眼底满是欣慰——这就是她要的“真”,是再多技巧都换不来的天赋。
金砚朗诵完最后一句:“现在姐姐的影子不会抖了,因为她知道,不管唱到多晚,我都会举着灯等她回家。”他对着后台的方向,偷偷比了个“V”,侧门后的泰妍再也忍不住,眼泪砸在手幅的亮片上,折射出细碎的光。她轻轻举高手幅,对着门缝晃了晃——虽然知道金砚看不到,却还是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。
“好!”朴正勋突然拍案而起,快步走到金砚面前,蹲下来认真打量他,“你叫金砚?崔静雅,你捡到宝了!这孩子的共情力,是天生的作家料!”他从口袋里掏出钢笔,塞给金砚,“这支笔是我年轻时得的奖,送给你——以后不仅要写故事,还要给你姐姐写歌词,我等着听。”
其他前辈也纷纷围上来,有的送自己的作品集,有的要收金砚当“记名弟子”,原本严肃的茶会变成了“抢徒大会”。崔静雅笑着解围:“各位前辈别急,砚砚还要帮他姐姐准备出道考核呢。”这话一出,朴正勋立刻挑眉:“你姐姐是练习生?哪家的?我认识SM的社长,我去打个招呼!”
“不用麻烦前辈!”泰妍突然从后台跑出来,帽子滑落露出脸,对着众人深深鞠躬,“我是SM的练习生金泰妍,谢谢各位前辈喜欢我弟弟。”朴正勋看到她,突然眼睛一亮:“你就是译后记里的‘小妍姐姐’?上次我孙女还买了你的单曲Demo,说你的声音像夜莺!”(注:Demo为虚构,玩梗提前铺垫人气)
金砚拉着泰妍的手,把朴正勋送的钢笔塞进她手里:“姐姐,前辈说你的声音像夜莺,比《夜莺与国王》还好听!”泰妍握着钢笔,看着弟弟被前辈们围着夸赞的模样,突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——她的弟弟,正在用自己的方式,为她的梦想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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