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长,我们这样真的能把鬼子引来吗?装填手孙小柱忐忑地问。
闭嘴,执行命令。王雷低喝道,手心却已经出汗。
突然,指挥中心的监控屏幕上,一片区域的传感器开始亮起黄色警示。
报告!检测到异常震动,规模估计为营级,正在向猎杀区移动!
无人机确认,大量人员,队形密集,是鬼子的冲锋!
命令迅速下达:诱饵部队,立即撤退!所有单位注意,按预案执行!
王雷的部队迅速脱离接触,而柴山的军团已经嚎叫着冲入了死亡陷阱。
当他们大部分进入猎杀区核心地带时,三发红色信号弹划破夜空。
火箭炮首先发言,数十枚火箭弹如同冰雹般砸入鬼子密集的队形,爆炸的火球连成一片,瞬间将冲锋的浪头打碎。
炮火延伸的瞬间,伪装在各处的自动武器站同时开火!交叉火力网如同死神的镰刀,鬼子成片的倒下,他们根本找不到子弹的来源,只能在黑暗中绝望地挣扎。
无人机群低空掠过,精准地点杀着试图组织抵抗的军官和抱着炸药包的。
当主要抵抗力量被摧毁后,机械狗和式无人战车进入战场,用机枪和霰弹枪清理着任何还在动弹的目标。
柴山大佐在最初的炮火中就失去了一条腿,他趴在一个弹坑里,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瓦碎军团在二十分钟内被屠杀殆尽。那些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的机械狗,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犬,这不是战斗,这是屠宰!这是审判!
黎明来临,猎杀区重归死寂,只有燃烧的残骸和铺满大地的尸体,证明着这里发生过什么。
龙国的后勤部队开始进场,机械狗和工程机器人负责清理战场,王雷的装甲营返回休整点,他们一枪未发,却成功完成了任务。
感觉......像是在看一场电影。孙小柱喃喃道,政工团给战士兵晚上播放各种另一个时空的电影,什么大决战,惊涛骇浪,惊天动地……
闭上眼,睡觉。王雷拍了拍他的肩膀,这就是战争,我们赢了,我们的人活着,这就够了。
呈报给纪沧海的战报简单明了:歼灭鬼子一千二百三十一人,部分弹药消耗,无人员伤亡,机械狗--编号9587与装死的鬼子同归于尽,已经将9587残骸熔炼,打造成了荣誉牌。
纪沧海看着战报,平静地下令:猎杀区模式向其他方向复制,心理战部门,可以有选择地散播昨晚的内容。毕竟小日子的灾害犯罪行为,那可是出了名的,这个民族骨子里的罪恶,是无法用文明外衣包裹的。
他要让小鬼子知道,他们视为荣耀的,在龙国面前不过是效率低下的自杀。这座血肉磨盘,将会持续运转,直到将鬼子最后的战斗意志彻底磨成齑粉。
而纪沧海封锁后炸毁基建的行为,像极了一种‘饥饿游戏’的策略,如一把精准的手术刀,剖开了鬼子社会在极端压力下的人性肌理。
当生存成为唯一诉求,深植于民族性格中的实用主义与阶级顺从性,将以最扭曲的形态破土而出。那些为了生存而选择合作的,将是这场生存浩劫催生的畸形产物。
福冈北部平原上的这场夜间收割,仅仅是个开始,更黑暗的篇章,正在缓缓展开。
本州某个村里的存粮早在一个月前就已见底,如今村民们的食物是“昭和米”——用磨碎的树皮、稻草混合少量霉变米糠制成的团子。
村口那棵百年银杏树,在一个月内被剥光了所有树皮,如今只剩下惨白的树干直指苍穹,像一具被啃食干净的骸骨。
七十五岁的源藏老人记得,上一次这样的饥荒还是明治时代,但那时至少还有野果和河鱼,现在连山上的树根都被挖尽了。他的孙女阿惠刚满六岁,肚子却胀得如同临盆的孕妇,这是长期食用无法消化的纤维导致的浮肿。
昨天,邻村发生了易子而食的惨剧,当村里的长老颤抖着宣布要将流浪者分食时,源藏用最后的力气阻止了:“我们还不是野兽。”
但是欲望一旦被激发,又怎么可能靠一两句话就压下去,第二天,村口的流浪者,消失了。
可是即便如此,上面也没有放过他们,“国民义勇队”的征召令像催命符一样到来。所有十五岁到六十岁的男性都被编入,连跛脚的铁匠久作也不能幸免。
他们领到的武器是削尖的竹枪,以及用棉线捆扎的炸药包。
“用你们的血肉之躯,去为天荒陛下尽忠吧!”来自东京的特派员这样训话。
久作看着手中可笑的竹枪,想起他曾经打造的锋利武士刀。现在,他要用这竹枪去对抗能摧毁整座城市的钢铁巨兽。
村里的水井旁,每天都有人排队等待那浑浊的渗水。痢疾和疟疾开始蔓延,但没有药品。患病的人被集中到村外的破庙里等死,美其名曰“隔离”。
村公所的收音机是唯一的信息来源,但播放的都是“荒军又取得辉煌战果”的捷报。然而天空中越来越多的龙国战机,和越来越近的炮声,都在无声地戳穿这些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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