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，沈照收到一堆私信。
闺蜜发来语音，激动得几乎破音：“你俩这是正式组队了吗？节目组都给你们出双人海报了！”
她笑着打字回：“不是官宣，只是合作演出。”
“拉倒吧！”闺蜜回，“谁见过哪个帮唱嘉宾单独出海报？这分明就是双主角待遇！”
她放下手机，打开电脑，搜索“歌手历届赛制”，新建文档，一笔一划写下：《歌手备战计划》。
第二天早上七点，热搜仍在发酵。
#江俞白为沈照破例参加综艺#
#沈照回应江俞白邀约#
#鱼照合体舞台预定#
节目组趁热放出一段幕后采访剪辑——导演谈起邀请江俞白有多难，说谈了半年才答应，最后打动他的那句话是：“只要你允许我和沈照一起登台。”
沈照边吃早餐边看视频，差点呛到：“他什么时候说的这话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镜头里导演笑得得意：“江老师很少提要求，但这次很明确——人必须是她。”
她立刻拨通电话：“江俞白！你骗我！你说只是正常流程！”
“我没骗你。”他声音平静，“我只是没提细节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早说？”
“说了你会更紧张。”他说，“你现在不就在喝粥的时候呛到了？”
她一噎：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吃粥？”
“你朋友圈刚发了。”他淡淡道，“白粥配咸菜，底下写着‘备战第一天，清淡饮食’。”
她赶紧删帖：“你别老盯着我动态！”
“我不用盯。”他语气自然，“你每条动态都会提醒我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她声音拔高，“你把我所有社交账号都设了提醒？”
“不然怎么及时反驳那些误解你的人？”他轻声道，“昨天有人说你唱功全靠修音，我五秒钟回了三条逻辑链。”
她怔住：“……你管那么宽干嘛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他说，“我只是不能让别人说我队友不行。”
她心跳微微一顿：“你刚才是不是说……队友？”
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。
“嗯。”他说，“从今天起，你是我的正式队友。”
她握着手机，脸颊悄悄泛红。
“那……”她小声问，“我们要不要先对一下选歌方向？”
“下午三点。”他说，“录音棚见。”
“好！”她立刻应下，“我带奶茶！”
“不要全糖。”他说，“上次你给我买全糖，我喝完写了一首悲伤情歌，调都改不了。”
“那次是你自己心情不好！”她反驳。
“有关系。”他说，“甜过头了，心就空了。”
她听不懂，却觉得这句话像一阵风，轻轻吹开了心里某扇未曾注意的窗。
“行吧。”她妥协，“半糖，少冰，加布丁不加珍珠。”
“布丁也不要。”他说，“容易腻。”
“你这个人真难搞！”她嚷嚷，“连奶茶都要管！”
“我不是管。”他声音低了些，“我是帮你记住我喜欢什么。”
她愣住，久久没说话。
电话挂断后，她坐在沙发上，盯着屏幕看了很久，最后把聊天记录截图，放进一个新相册，名字打了两个字：值得。
江俞白放下手机，走到窗边。天刚亮，城市在晨雾中缓缓苏醒。
他打开备忘录，新增一条：
【演出目标：让她站在我身边，一直唱下去。】
然后他点开日历，把今天标记为：启程日。
沈照换了身舒适的训练服出门，包里装着笔记本和U盘。路过街角那家熟悉的豆浆店，她停下脚步，买了两杯豆浆，一杯给自己，一杯给他。
老板笑着问：“还是老样子？全糖，烫的？”
“对。”她点头，“他喜欢甜的。”
她拎着袋子走向地铁站，风吹起她的发丝，阳光洒在脸上，暖得刚刚好。
低头看了眼手机，最新一条热搜变成了：
#江俞白沈照今日首次合体排练#
她笑了笑，回复粉丝留言：“还没到呢，路上买豆浆去了。”
发送完毕，她抬头看向前方。
地铁口人来人往，她迈步走进去。
一只手忽然轻轻搭上她的包带。
她回头。
江俞白站在身后，手里拿着两张票，眼里映着晨光，轻声说：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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