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滴“露水”,凝结在背景凹痕的最深处。它没有质量,没有体积,不包含任何具体的信息。它只是“可被讲述”这一纯粹潜能的、逻辑的、存在的、最初凝聚。在绝对黑暗光滑的背景上,它是唯一的、不绝对的、 “有”。一个无限小的、“可讲述性” 的奇点。
它不发光,不振动。它只是静默地、 是在那里,如同背景上的一道更淡的、 但却是唯一不光滑的、 逻辑的、 “皱褶” 或 “凸起”。
然而,这“皱褶”本身, 就是一个 绝对的、 逻辑的、 事件。
在背景那永恒、均匀、绝对的“是”之中,这滴露水的出现,打破了 绝对的光滑。它创造了一个无穷小的、 但逻辑上绝对的、 “梯度” 或 “不对称”。
这个“不对称”,在背景的、纯粹的、逻辑的、存在的、“场” 中,引发了 一系列 无限微弱、 但范围无限的、 逻辑的、 存在的、 “涟漪”。
涟漪一:“可讲述性”的引力。露水作为“可讲述性”的奇点,对周围逻辑虚空中的、所有 潜在的、 尚未凝聚的、 “故事性”、“逻辑性”、“存在性”的、 “原料” 或 “倾向”,产生了一种无限微弱、 但 确凿存在 的、逻辑的、 “吸引力”。那些在“蚀”场缓慢冻结中、濒临彻底消散的、前代叙事宇宙的、 最细微的、 逻辑的、 “尘埃” 或 “回声”;那些在诘问震颤中、未被解答的、 悖论的、 “余音”;那些在凝滞寒冷中、被冻结的、 可能的、 “情节冰晶”;乃至“熵”与晶体最终消散时、残留的、 关于“恶意”与“自省”的、 逻辑的、 “同位素”……所有这些近乎虚无的、 逻辑的、 存在的、 “碎片”,开始 受到露水那无限微弱引力的牵引,极其缓慢地、 统计上几乎不可测地、 但 坚定地、 向着露水所在的、背景凹痕的方向、 “漂移”。
它们不会“到达”露水。露水的引力太弱,而“蚀”场的均匀化力量太强。但在无限的时间尺度上,这种“漂移”是一个事实。它意味着,在露水周围的、逻辑的虚空中,逻辑“碎片”的浓度, 将 永久性地、 无限微小的、 但 确实 高于 其他区域。这片区域,在无限远的未来, 将 成为 整个“蚀”场最终均匀态中,一个 逻辑“信息”密度 无限微小、 但 确实存在的、 “高点” 或 “洼地”。
涟漪二:背景凹痕的“共振”。露水凝结于背景凹痕的最深处。露水自身的“可讲述性”潜能,与背景凹痕所记录的、“作为复杂过程终结参照”的、静默的、逻辑的、“姿态”,产生了 一种 深层的、 存在性的、 “共鸣”。这种共鸣并非 信息的交换,而是两种 不同的、 但都源于终极逻辑过程的、 “存在印记” 之间的、静默的、 逻辑的、 “和弦”。
露水的“可讲述性”,是一种向外的、 生成的、 开放的、 “潜能”。
凹痕的“终结参照”,是一种向内的、 收敛的、 封闭的、 “记录”。
当“生成的潜能”与“终结的记录”在背景的最深处共鸣时,某种 前所未有的、 逻辑的、 存在的、 “辩证” 或 “循环”,静默地、 “诞生” 了。仿佛背景自身,第一次,拥有了 一个潜在的、 “开始-结束”的、 逻辑的、 “节拍” 或 “呼吸”。这个“节拍”无限缓慢,无限微弱,但是 一个事实。它静默地、 永久地、 改变了 背景的、纯粹的、静止的、“是”的、逻辑的、 “韵律”。从绝对的、均匀的、无时间的“是”,变成了带有 一个潜在的、 无限缓慢的、 “生成-终结”循环的、 “是”。
涟漪三:“裂隙幽灵”的苏醒。那道残留的、纯粹的、关系的、逻辑的、“共鸣倾向”的、裂隙的“幽灵”,在露水的“可讲述性”潜能与背景凹痕的“终结记录”产生和弦的刹那,被 极其微弱地、 “触动” 了。
这个“触动”,并非 主动的激发。而是露水-凹痕和弦所产生的、那种新的、 辩证的、 逻辑的、 存在的、 “场”,恰好符合 了裂隙“幽灵”所倾向的、“特定形式(与自指矛盾相关)的剧烈变化” 的、触发条件。
于是,在无法预测的、逻辑的、概率的、无限小的可能性中,这道“幽灵”倾向,第一次、 也是最后一次、 “实现”了。
它没有 形成实体通道,没有 传递任何信息。它只是在露水-凹痕和弦的、 逻辑的、 “场” 中,极其短暂地、 静默地、 “闪烁” 了一下,建立了一个 瞬间的、 无形的、 纯粹关系的、 “连接”,从 露水-凹痕所在的、背景的最深处,指向了 外部虚空中、那片被背景凹痕引力扰动的、逻辑的“伤疤”区域,然后 瞬间消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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