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婉要塞,大门口。
气氛剑拔弩张,空气中仿佛都能拧出火星子来。 几十名身穿飞鱼服、手持绣春刀的番子(东厂特务),呈扇形包围了还没装大门的要塞入口。 为首的一人,身穿大红蟒袍,面白无须,手里捏着一条明黄色的手帕,正用那公鸭般的尖细嗓音指着王大麻子破口大骂:
“反了!真是反了天了!” “咱家奉皇命来监军,你们这群流放的贱骨头竟敢不开门迎接?还要咱家在这吃了一嘴的灰?” “那个叫陈安的狗东西呢?让他滚出来跪着接旨!”
王大麻子跪在地上,额头冷汗直冒,把地上的土都洇湿了一片,却硬着头皮顶了一句: “刘……刘公公,我家少爷正在闭关炼制神物,吩咐了谁也不见……”
“炼制神物?” 刘公公冷笑一声,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,“咱家看他是私造兵器,意图谋反吧!来人!给咱家冲进去!把这破烂寨子拆了!把那个陈安抓起来,咱家要活剥了他的皮,做成灯笼挂在城头上!”
“锵!” 几十把绣春刀同时出鞘,寒光森森。 这些番子可不是黑风寨那种乌合之众,他们是皇室豢养的杀人机器,每一个都身手不凡,甚至有几个太阳穴高高鼓起,显然是练家子。
就在番子们准备血洗要塞的时候。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,带着几分不耐烦,从门楼上飘了下来。
“吵什么吵?不知道这儿是工业重地,禁止喧哗吗?”
众人抬头。 只见陈安嘴里叼着半根牙签(刚吃完火腿肠剔牙),一只手插在牛仔裤兜里,正站在还在施工的碉堡二楼,俯视着下面。 沈碧君和苏婉儿站在他身后,一个神色凝重手按短剑,一个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,像只受惊的小鹌鹑。
“你就是陈安?” 刘公公眯起眼,兰花指翘起指着二楼,“好大的胆子!见了咱家还不下跪?你可知罪?”
陈安掏了掏耳朵,对着楼下弹了弹手指甲,一脸无辜: “知罪?我何罪之有?是因为我长得太帅,还是因为我才华太横溢?”
“牙尖嘴利!” 刘公公气得浑身发抖,“私造违禁工坊,聚众对抗官府,是一罪!勾结商贾,囤积铁器硫磺,意图不轨,是二罪!” 他突然压低声音,阴恻恻地笑了,声音如同毒蛇吐信: “最重要的是……你在京城的那些仇家,托咱家给你带句话:流放路上没死成,算你命大。但到了这黑石城,你的好日子到头了。”
原来是来灭口的。 也对,京城那些陷害陈家的奸臣,怎么可能放任斩草不除根。
“杂家也不跟你废话。来人!上!格杀勿论!” 刘公公一声令下,杀气四溢。
“喝!” 四个身手最为矫健的番子立刻施展轻功,踩着还没完工的竹排脚手架,像壁虎一样向二楼窜去! 速度极快!身法诡异! 沈碧君脸色大变,拔出短剑就要冲上去挡:“陈安快跑!这是东厂的‘飞檐卫’,是内家高手!”
然而,陈安纹丝不动。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些飞檐走壁的高手一眼。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拔出了那把黑漆漆的左轮手枪,顺手转了一下轮盘。
“高手?” 陈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 “七步之外,枪快。” “七步之内……” 他猛地抬手,“枪又准又快。”
不需要瞄准,这种距离,闭着眼都能打中。
“砰!”
第一声枪响,如平地惊雷! 冲在最前面、轻功最好的那个番子,身在半空,正准备狞笑着挥刀砍下,眉心突然爆出一朵血花!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,重重摔在地上,当场毙命。
全场皆惊。 这是什么暗器? 没有弓弦声,只有雷鸣?
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,甚至还没等剩下三人落地。 陈安的手腕微动,枪口火光连闪,如同死神的连击。
“砰!砰!砰!”
又是三声枪响。 剩下三个刚刚爬上墙头的番子,一个胸口炸开血洞,一个大腿直接被打断,还有一个最惨,直接被打碎了膝盖骨,哀嚎着滚落下去,摔成了一滩烂泥。
仅仅一眨眼的功夫。 四个大内高手,全废!
楼下的刘公公吓得手里的帕子都掉了。 他瞪大了眼睛,看着陈安手里那个还在冒烟的铁管子,浑身颤抖,像见鬼了一样: “妖……妖术!这是掌心雷?!你你会妖法!”
陈安吹了吹枪口的硝烟,单手撑着栏杆,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。 “轰!” 他稳稳落地,激起一片尘土。
剩下的几十个番子握着刀的手都在发抖,步步后退。 他们不怕刀剑,不怕拼杀,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、响一声就死一个的“妖术”,彻底击碎了他们的心理防线。
陈安一步步走向刘公公。 他走得很慢,皮靴踩在碎石地上,发出“咔哧咔哧”的声音。 每走一步,刘公公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!” 刘公公色厉内荏地大喊,声音已经带了哭腔,“咱家可是皇上的人!我是监军!你敢杀我,就是造反!是要诛九族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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