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浩然想到自己还清系统债务，任务难度不再是翻倍的日子，做做衣服，看看美女，小日子悠闲的很，那样的画面，让他差点都乐出声来。
商浩然心情一好，居然再次出现了完美品质的内衣，正是姜大妈订的那件金桂棉。
“小婵，快看看是什么属性。姜大妈对我有恩，我希望是个对她有帮助的。”
“公、公、公、公子……”小婵突然讲话都哆索了，把商浩然吓一跳，发生什么事了，小婵可是系统，干嘛这么激动？
“不可思议，我都理解不了，怎么会这样呢？”
商浩然急得手心直冒汗，他连活都干不了了，急声问道：“小婵，别卖关子，到底怎么了，难道是加的属性不好？”
“不是啦，公子你误会了，不是不好，是非常好。只是小婵的设定里，这不应该出现呀。”
商浩然再三追问下，小婵才说出来，姜大妈这件金桂棉内衣达到完美品质，出现的变异属居然是：悟性+1（永久）。
“悟性，是指对事情的理解能力吗？这没什么呀，你为什么这么震惊？”
“公子，在小婵的系统设定中，只有五级以上的高级裁缝才有千分之一的机率，在完美品质中出现永久属性。您现在只是个一级裁缝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永久属性的。”
商浩然被这句话给取悦到了。
高级裁缝还要千分之一的机率才能出，他最低的一级裁缝居然误打误撞，出了件永久属性，是不是说明，他是个天才呢。
“系统不会因为不是设定的，就回收吧？”
“当然不会啦，这是公子您的作品，系统不会干涉的，只是永久属性十分难得，公子你确定要给姜大妈吗？
姜大妈只是一位老人家，得了这属性也帮不到什么忙，实在有点浪费。
您可能还不知道它的重要性，如果这一点悟性被您得了，那么等您到达二级裁缝后，是会增加自己创新能力的。
有机率会因为悟性，设计出系统指定之外的款式，只要不是系统指定的款式，价格就可以由您来定，而且这笔钱，还会直接归您个人所有。
公子，机会难得，你好好考虑一下，五级以下的裁缝，在系统设定中，是绝对不可能做出永久属性，更不可能得到，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，你可不能放弃呀？”
商浩然迟疑了下：“可这是姜大妈的订单。”
“没关系的公子，只要你想，我可以想办法帮你逃开主神监控，你自己出钱，再购买一件内衣的布匹。反正这是穿在里面的，公子你不说，也没有人知道你里面穿着女式内衣，永久悟性非常难得。”
商浩然沉吟了一下，小婵生怕他改主意，不停在耳边游说，道尽了悟性增加后的好处。
“算了吧，我一大男人穿着女人内衣像什么话？不要了，不就一点悟性嘛，我既然现在能做出来，那以后肯定也能做出来。
这是属于姜大妈的，她已经付过钱了，我不能拿别人东西，这是我爸从小就教我的道理，不是自己的不要觊觎。小婵，你不用再说了，再说我跟你急呀。”
系统静默了一阵子，大约十分钟左右，商浩然突然听见脑海里传来阵阵动听的乐声。
他以为是小婵在弹古琴，也没有在意。
一位老者沧桑无比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，还带着空灵与悠远：“公子，恭喜你通过了第一重心境考验，获得全属性大礼包一份！”
商浩然差点跳起来，脑海里的声音，突然从娇滴滴的小娘子变成老头子，估计谁也会被吓一跳的。
更让他感觉怪异的是对方说的话：什么心境考验？
“公子，小婵又回来了，刚才主神的使者接管了小婵，还模仿小婵的声音，所以小婵没有办法提醒你呢，幸亏公子英明，通过了心境考验。”
“主神的使者？小婵，把话说清楚一点。”
“因为公子打破纪录，提前做出了加永久悟性的属性，主神感应到了，便立即派使者接管了小婵，开始对公子进行心境考验。
小婵在旁边看着，不能说话，不能提醒，都快急疯了，如果公子刚才被使者迷惑到了，占有了姜大妈的悟性点，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幸亏公子英明，没有上使者的当。小婵也可以继续陪伴公子，小婵真的很开心呢。”
商浩然咽了下口水问道：“如果我听了那使者的话，后果会怎么样？”
小婵难过的说道：“那么公子会失去小婵，店铺里装修都会恢复原来的模样，而且在这段时间，和您发生过金钱关系的人，都会因为各种原因变成您的债主，并且对您的好感度直接降为负数。”
商浩然打了个哆索，果然好可怕！
如果李菊、江如眉、孟心瑶之流，都变成了他的债主，还对他深恶痛绝。
他恐怕会活得生不如死吧！
不过通过这件事，也让商浩然提前窥得了一点，低级裁缝无法知道的秘密。
永久属性很难得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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