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可以把人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秦柔约我见面，说要让我指点她，我跟她说了，今天没时间，晚上八点又去了办公楼的209室。
那个时间点，学校的老师都下班了，所以人很少。
人很少才让我觉得安全。
我走上楼，空旷的楼梯间，脚步声一直在回荡。
宁九早就在他的位置上等待着我。
“你来了？”
“药物研究的事情有什么新进展？”我询问着，灵境研究所那娘们对我不屑的声音又回荡了起来。
灵境研究所研究的药物厉害啊，觉得自己是高端产品，连道玄诀的天赋修炼者都瞧不起。
宁九给我看了一些要如何参加官方药物研究的审批手续，又跟我说他联系了几个和药物研究相关的人员后得到的反馈。
“暂时还是专心修炼吧？参与药物研究的手续很麻烦。也很浪费时间心力，可能会影响你的正常修炼进度。”
宁九说这个话是好意，我能听得出来。
不过有些人就不一定了。
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。
我叹了一口气，问宁九能不能帮我搞到目前所有气息的药物？从元婴液到灵境液。
“这个，所有的药物不太可能全部弄到，不过大部分药物，还是可以得到的。”
“好的，你帮我准备好，最好有药物的配置说明书。我明天再过来，不要没有一点进展。”
第三天，同样的时间点，我再次出现在209办公室，这一次宁九帮我弄到了一共七种药品。
在十一区，气息的药物也分为九等。
元婴液、养神丹、归元液、灵境液、水脉丹、孕天液、神虚液、昊天丹、云仙液。
宁就只弄到了前面四种药物，后面两种，整个十一区真正能用到的，不超过三人。
虽然只有四种药物，但其实挺贵的，尤其是灵境液，宁九说是他朋友那里借过来的，要还回去。
我说：“行吧。我不喝掉。”
宁九连忙说：“你现在的实力喝掉这些药物也没用。”
我心想，去你的，服用这些药物对修炼进度的确没用，但对我了解他们的成分，以及其中成分对气息的影响，用处就太大了。
不过既然是借来的东西，我肯定不能把他它贪污了，所以不喝就不喝呗。
那时候我对其他药物已经不感兴趣了，只对灵境液感兴趣，所以拿起装灵境液的小瓶，先观察了一下它的成色。
灵境液是透明，和水没有区别，不过摇晃过后会产生气泡，我揭开瓶盖，宁九一下紧张了，问我想干嘛？
他深怕我把那玩意吃了，那东西一瓶好几万，要是吃了，宁九就得自己花钱赔，他当然怕。
钱还是很重要的。
“只是闻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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