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,那蝉鸣宛如被狠狠扔进滚烫油锅的水滴,瞬间炸开,噼里啪啦地在空气中乱溅。声音尖锐又嘈杂,吵得人们难以入睡。
苏晚照就那么歪歪斜斜地靠在那破柴房的竹榻上,眼皮子都快打架了,半梦半醒地打着盹儿,玉枕烫得她后颈那叫一个热乎。
就在这时候,系统那提示音“叮”的一下,就跟个神秘小喇叭似的在她识海里炸响了。嘿,今天就这么躺着修炼,居然把《黄帝内经》里“肺主皮毛”的经络走向给解析得明明白白,妥妥的。
“叩叩叩。”突然,一阵敲门声响起,紧跟着阿翠那脆生生的声音钻了进来:“苏姑娘,孙掌柜带着礼盒来谢您啦!”
竹榻上的苏晚照眼皮子动了动,慢悠悠地支起了半个身子。
打开柴门,好家伙,外面挤了六七个挑夫。那孙掌柜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杭绸衫,腰间的玉牌亮得跟个小灯泡似的,规规矩矩地弯腰递上了一份红漆礼单。
“昨儿个大夫说我这余毒都清得干干净净了,天还没亮我就张罗着备好了礼,您瞧瞧——”孙掌柜满脸堆笑,那模样就跟个笑面佛似的。
苏晚照接过礼单,那墨迹还没干透呢。首行写着“黄金百两”,这白花花的银子,谁看了不心动;二行写着“南海珍珠十斛”,颗颗圆润饱满,散发着迷人的光泽;直列到最后,还有一行极小的字“长白山雪灵参一株,五十年份”。
“金银这种俗物,我才不稀罕呢。”苏晚照指尖轻轻点了点那雪灵参那行,就跟点宝藏似的,“这味留下。”
孙掌柜的手在礼单上抖了抖,就跟秋风中的落叶似的。他原本以为苏晚照救他是图点财呢,结果人家就对金钱不屑一顾,孙掌柜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像是被人狠狠搧了一耳光。
“阿翠,去把参取来。”孙掌柜吩咐道。“这参我可是跑了七家药行才好不容易寻到的。”
说着,他压低了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前日有个玄衣人出三倍的价要买最好的当归,我都没应。”
苏晚照一听,立马坐直了身子,伸手接过那锦盒,雪灵参那清苦的香气就像个小精灵似的,“嗖”地一下钻进了她的鼻腔。这参可是养气的好东西,种进灵田里,那生长期能缩短整整三年呢!
她抬眼,刚好撞进了孙掌柜那讨好的笑容里,就跟个邀功的小孩子似的:“孙记药材,以后我给您留最好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苏晚照把锦盒随手塞到了床底,就跟藏宝贝似的,“下次带参来就走侧门,低调点。”
孙掌柜走的时候,日头都爬到屋檐了,那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。
就在这时,柳文远鬼鬼祟祟从巷口那棵枣树上“哧溜”一下滑了下来,那青灰药师服上沾满了树胶。他盯着柴房的窗户,眼睛里都冒火了,喉结不停地滚动着。
昨日老夫人还在那猛夸他配的安神汤,结果今日孙掌柜却捧着雪灵参跑到这破地方来了。更让他气得七窍生烟的是,太医院的张院正居然跑来问镇国公府是不是新请了什么神医。
“贱人!”柳文远恨恨地捏紧了那染着朱砂的帕子,那是他趁杂役打盹的时候,偷偷用府中印泥按在当归账本上的。他改了个日期,还在“当归”旁边刮了道浅浅的痕迹,打算去账房说当归混了断肠草,一举把苏晚照扳倒。
三日后,晨雾还没完全散去,就像一层轻纱笼罩着整个世界。衙门的铜锣却“当当当”地敲,敲得人心慌意乱,仿佛在预告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“东市米铺的王二牛喝药之后七窍流血,死了!”
“镇国公府药库里的当归有毒,掺了断肠草!”
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,在空气中迅速传开,惊得众人一片哗然。
苏晚照此时正蹲在灵田边,手里拿着个小瓢,慢悠悠地浇着紫苏。突然,两个差役“砰”地一脚踢开了柴门,那声响就像放了个炮仗似的。
为首的捕快抖着公文,扯着嗓子喊道:“苏晚照,有人指证是你当值药库时收的带毒当归,跟我们走一趟!”
苏晚照神情平淡,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,语气平和的问道:“谁指证的?”
“柳药师。”捕快不耐烦地扯了扯她的衣袖,那动作就跟赶苍蝇似的,“御史台的大人正等着问话呢!”
她手摸了摸玉枕,系统提示音就跟个兴奋的小喇叭似的突然炸响:“检测到阴谋事件,宿主医道等级 +1(当前:医师)”
“带路吧。”苏晚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就跟个狡黠的小狐狸似的,“正好去问问那断肠草是怎么混进当归里的。”
捕快那锁链“哗啦哗啦”地响着,惊飞了枝头的麻雀。远处更夫的梆子声敲得人心里发怵,这一去衙门,就像要踏入一个充满未知危险的大旋涡,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浪正等着她。
公堂的青石板被晒得滚烫滚烫的,苏晚照那布鞋底都能明显感觉到那灼人的温度。她垂着眼,盯着那沾着泥的鞋尖,耳边是衙役们那一声声威武的喊声,还有百姓们窃窃私语的声音,就像一群聒噪的乌鸦在头上盘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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